大,他已经亲自施救过了,还落下一个被皇上记恨并狠狠处治的结果,因此面对婵娟的苦苦相求,他除了别过脸去之外,竟是说不出来半个字。
诚如婵娟所预料的那样,皇上发出的圣旨不可能朝令夕改,更何况是才刚刚出口的决定,怎么可能因为她婵娟的这么两句肯求就立即回心转意呢?皇上再是对婵娟有情也只是主仆之情,皇上再是心里有她也不可能比得过冰凝在他心中占据的位置更重要,两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连相提并论的可能性都没有,更不要说婵娟还犯下了冒犯主子,对主子大不敬的罪过。
罪责是不可免的,离别之际的伤心动情也是不可免的,理智与情感走向了南辕北辙的两条路,唯有坚持原因、舍小保大。望着求他不得转而向十三阿哥求救的婵娟,皇上的眉头更是拧得紧紧的,成了一个大疙瘩,久久都没能舒展开来。不吃点儿苦头怎么能够长记性,又怎么能够大彻大悟呢?犯了错误就要接受处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奴才呢?想到这里,皇上先是摇了摇头,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才抬手退下了自己手腕上的一串白玉手串,递给了恭候一边的高无庸,但目光仍是盯着婵娟开了口。
“这是朕的随身之物,主仆一场也算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