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样的骇人听闻,淑清只觉得自己的胆都被弘时吓破了,胆汁从破碎的胆囊中流出,弥漫到四肢百骸,不但嘴巴里是苦苦的,就连整个身子都泛起了一层黄光,满满的一身全都是病态。
被淑清死死拽住袍子的弘时阿哥见自己的额娘一副被吓成一副大病一场的样子,心中只是觉得好笑。
“额娘,儿子只是给您端盏茶,压一压惊,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
“额娘不渴,额娘也不需要压惊,额娘只想看着你在额娘眼跟前好好的……”
说着说着,淑清的脑海里突然间涌现出一幅弘时阿哥被皇上治罪的画面,吓得她冷不丁地又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用她那早已经变得冰凉的手一把抓住了弘时的胳膊。
“时儿,时儿,咱们不要生小皇孙了好不好,好不好,你赶快把那些眼线都撤出来吧,万一被你皇阿玛发现了,那可是太得不偿失了。”
淑清脑子再是糊涂,这点账还是算得清楚的,为了一个还没有出世的皇孙,凭白地搭进弘时阿哥的性命,怎么算怎么都是一个赔本的买卖。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保住弘时的性命,以后想要多少皇孙就有多少皇孙,如若弘时阿哥没了,就是再生十个一百个皇孙,对于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