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下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虽说有父母大人和大哥在前,本来轮不到儿子说话的,可是儿子还是想以下犯上一回说几句。依儿子的意见,这回凝儿回来,能铺张就铺张,能奢侈就奢侈吧,一辈子就这么一回,以后就是想铺张想奢侈都没有了机会。再者说了,凝儿离家这么些年,儿子这个当二哥的从来没有尽过半点心,这一次的费用全都算在儿子的头上,反正儿子的名声已经坏了、臭了,也不在乎这一星半点儿,再者说了,儿子的名声就算不坏不臭,也有人想要给搞坏搞臭,索性就遂了人家的心愿吧。从前被搞坏名声觉得委屈,现在如果是为凝儿而坏了名声,儿子不但不会觉得委屈,相反还甘之如贻。”
二公子这番话说下来,屋子里仍是鸦雀无声,不是他们不同意二公子的提议,只是觉得就这么轻轻松松地遂了那个人的阴谋诡计,任谁会心甘情愿?只是年家再是家大势大,比起皇族来也就变成蝼蚁一般,想要胳膊拧过大腿无异于痴心梦想。
不甘心又没有办法,如此艰难的时刻对于在场的的每一个人来讲都是那么的痛苦,一边是冰凝,一边是二公子,哪个都是他们最亲的亲人,哪个都是身份高地位重,哪一个他们都不舍得去牺牲。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二公子会主动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