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看左右的地形,这山谷空灵幽深,多年来为人迹所不至,谷中那些古老的遗迹多半已不复存在,但一些由更早时期火山带活跃时形成的石叠、石隙,都在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剥剢之后,依然如故,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便有个洞口,山洞斜嵌入峭壁,其形势上凸下凹,旁边有几株古树,清泉一泓,那里以崖壁为屏,古木做栏,风雨难侵,雨水自万仞危岩凌空泻下,在洞前形成了一片流苏清舞的濛濛水帘,正是个避雨过夜的好去处。
我招呼大伙赶紧先躲到洞里避避雨,由于这种山洞里很可能有野兽,所以胖子拎着运动步枪,先奔过去探路,明叔和阿香也都用手遮着头顶,在后边跟了过去。
我发现r杨却并不着急,任凭雨水落在身上,仍然走得不紧不慢,似乎是很享受这种感觉,便问她慢慢悠悠地想干什么?不怕被雨淋湿了吗?
r杨说在地观音挖的土洞中钻了大半天,全身都是脏兮兮的泥土,只可惜现在没有镜子,要不然让大家自己照照自己的样子,多半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干脆就让雨水冲一下,等会儿到了洞中立刻升堆火烘干,也不用担心生病。
我根本没想到这些,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来我们这五个从地底爬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