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莫要灰心丧气。昨日你不是说过,事在人为嘛?”
董俷抬起头,努力一下,“兄长莫担心,我没事。”
扭头对蔡邕说:“那先生呢?先生可看得起董俷这个鄙夫?”
蔡邕笑了,“贤侄,邕虽略有薄名,却也不是迂腐之人。若无贤侄,邕出身再高贵,如今也都成了一个死人。这卑贱高贵之说,莫要再提。但以浩然正气养身,胸怀坦荡,虽出身低下又能如何?邕若存轻视之意,今日必不会与贤侄说话。”
董俷深施一礼,“多谢先生!”
“在贤侄未得士大夫所承认之前,不妨多用寒门之士。那黄劭倒也可用,不如让他跟随贤侄,说不定将来也能谋个出身。对贤侄而言,也是个帮手,你可如何?”
董俷想了想,“俷倒是无甚异议,但不知那个黄劭……”
“呵呵,这个贤侄放心,老夫自会劝说与他。”蔡邕似乎是了了一件心事,神 态也轻松了很多。他摆手让董俷和刘望坐下来,“望贤侄,你我乡亲,老夫观贤侄也颇有求学之心。此次老夫回圉,要停留些日子。贤侄若有时间,不妨去我那里呆些时日。”
刘望闻听,喜出望外。
“望,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