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已经明白了郭嘉二人的意思 ,忙问道:“春汛时,河水能有多高?”
“大约可至嘉的胸口!”
李儒说:“儒在来的路上,曾向一些当地人请教。白登河上游,也就是大约在三十里之外,有一个隘口。隘口以西,河面宽广,隘口以东,河面立刻变窄。我等只需要在堵住隘口,两天之后定然会令水势暴涨……到时候掘开隘口,则白登河道两岸都会被洪水淹没。”
董卓眼珠子一转,问郭嘉道:“贤侄可知道春汛是在何时?”
“按照往年的惯例,大概会在三十天内。不过今年雨水颇丰,颍川在过去十天里接连有雨水降落……所以我预计,春汛会比往年提前,应该是在十天之内到达。”
“那就是说,我需要拖住张宝十天?”
李儒走到中军大帐的门口,看了看天色,扭头说:“主公,如今我们营寨的位置,地势比白登河河床持平。如果洪水到达,营寨也难免会出现危险。儒建议,不妨全军入城。据长社而守之……以儒之见,十天的时间,只怕会很容易就熬过去。”
“如此,就依文正所言!”
董俷一看这边的正事都已经安排妥当,可偏偏他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不禁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