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咫看的很清楚,相信主公心里也明白。大将军看似宠信主公,实则是处处提防。主公的父亲手握凉州大军,一旦羌人之乱平定,定然会势力大涨。那时候,大将军就再也无法控制,故而将主公调入雒阳,表面上看是升了官,可实际上却是个人质。”
董俷沉默无语。
班咫说的是事实,谁都心里清楚,可又有谁会如此当面说出?
既然他说出来,想必一定有对策喽?
“班大哥接着说。”
“一旦大将军无法控制主公的父亲,那么主公的性命可就有了危险。而皇上之所以关照主公,只怕也不是看重主公您的才能,而是看重了令尊手中的兵权。皇上的心思 ,路人皆知。主公的父亲不支持,肯定会落得凄惨下场;可即便是支持了皇上的心思 ,一旦事成,又会成为皇上心中的一个疙瘩。主公一家不比大将军,他为外戚,或能保全。可皇上一旦对主公一家生了提防,那结果肯定比大将军惨。”
董俷闭上了眼睛,看似在沉吟。
心里却在想:这班咫,想的可真是够远啊!
自古有鸟尽弓藏的说法,班咫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