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当挥师乌丸,把那些家伙杀个干净才是。”
刘备沉默片刻,轻声道:“此乃朝廷的策略,伯圭慎言。”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怕什么?除非玄德……”
“伯圭哪里话?你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冒着危险收留我兄弟,刘备怎可做那背义之事?”
“呵呵,玄德莫急,我只是相戏耳。”
“伯圭,这种玩笑以后不要再提,若是你不信我,我这就走便是了。”
公孙瓒连忙劝慰,这才让刘备平静。
沉吟了片刻,公孙瓒说:“如今秋收降临,塞外的鲜卑人也开始蠢蠢欲动。我拟挥师前往空亭驻守,只是张纯这边尚未有了结,只好多多麻烦玄德了。我会留下严纲在渔阳协助玄德破贼。一俟张纯败亡,我将奏请朝廷,为玄德洗清冤枉。前些日子我曾和老师通信,我虽未曾提过你,但能够看出,老师已经猜到,你在此处。”
“啊,那老师怎么说?”
“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告诉了我一些雒阳的事情,还说他收了一个关门弟子。”
“这倒是个喜事。”刘备明显有些失落,强笑道。
公孙瓒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刘备,“玄德不想知道,我们那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