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旻想了想,“兄长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
“我此次进京,原本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么复杂的事情,所以连文开都没带在身边。伯喈先生又生了大病,我身边确实也没有人可以使用。种拂叔侄有大才,不可以不用,但是也不能重用。这几天,若非种拂叔侄相助,我还真的会感到头疼。”
董卓说着话,站立起来。
“但对这叔侄二人,我总觉得有些不对。不是在于别的,而是他办事太过热心。这实在不像是我所认识的颖伯……人常说从小看老,我与颖伯相识的时候,他已经过了弱冠的年纪,要想改变性格,却是很困难的事。叔颖,我兄弟有废立之功,却处于狼虎之地。所以才要更加小心,步步为营。你给我盯着他,但别太明显。”
董旻起身,“兄长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说到这里,董旻欲言又止。
自家兄弟的心思 ,董卓又怎能不清楚?不由得笑道:“叔颖,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此次兄长能有废立之功,全赖西平麾下猛士,为何兄长却……”
董卓闻听,脸色不由得起了变化。
“兄长若是有难言之隐,不说也没关系。”
董卓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