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等党人更能隐忍。我觉得,这恐怕不单单是党人的手段,而是整个士族的筹谋计划。”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董卓也不禁大吃一惊,看着李儒,呆呆说不出话来。
蔡邕轻捻胡须,“按照文正所说的情况,这件事的确是非同小可。这奸细的隐忍之道,比袁隗更得三昧。自古士与武人不两立,只有武人依附于士……如果说袁隗和亲家之间是权利之争的话,那么现在,只怕是士为其尊严,与亲家的争斗。”
“会是何人筹谋?”
蔡邕轻轻摇头,“这个我还真说不好。也许是有人谋划,也许是有人自发而行动。若是后者,就更加可怕。既然是自发,只怕他们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在时间不成熟的时候,定然不会露出破绽。而一旦他们出手,那必然是时机成熟,一击必杀。”
董俷不禁惶恐,“那怎么办?”
蔡邕道:“还能怎么办?现在,只能见招拆招。所谓一动不如一静,我们就小心行事,暗中观察。”
仔细想想,似乎确实是这样的情况。
董俷又想起了白天在街上听到的民谣,忍不住说了出来。
董卓一蹙眉,“西头一个汉,应是高祖旺于西都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