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赞道:“正方所虑极是,却是嵩有些迂腐了!”
李严摆手道:“德高,你我知交,莫要说这些虚透巴脑的话语,还是看看这乱局当如何解决。”
韩嵩道:“沙摩柯不过一勇武蛮夫,有何惧哉?休看他一日下两城,可越是如此,他死的就越快。想必如今襄阳已经得到了消息,那刘巴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岂能放过这道美餐?”
李严却道:“德高,实不相瞒……我与那沙摩柯也算故知,当年在宛城若非董氏三兄弟出手,只怕……沙摩柯此战必败,我只是在想,是否应该趁机出手,将他解决在这南郡治下?”
韩嵩勃然大怒,指着李严道:“正方当不为人子。五溪蛮得汉室恩宠,本就应当出力报国。董家子当年立下战功,可是他们也得到了相应的恩典。如今你效力景升公,怎可徇私放手?你不出手,刘巴也饶不得他。公是公,私是私,你怎可因私人之情,而放过景升公大敌?”
这一席话,把李严骂的是满面通红。
起身一揖到地,“若非德高,严险些就误了大事。”
韩嵩却笑了,沉声道:“即如此,正方可有破敌之策?”
李严淡定一笑,双目眯成了一条线,咬牙切齿道:“德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