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军师,那如何化解?”
“只看主公如何想,未央宫的那位佛子皇帝,又怎么想?”
董冀有点不明白了!
贾诩这番话说的不免有些高深莫测,忍不住再次请教:“军师,请恕冀愚鲁,未明军师之意。”
“若圣上已对主公生出歹心,那不论主公是否拒绝,都难逃国贼之名;所以,就看他怎么决断。若是皇上对主公并无恶意,那这件事显然是出自宗室之手,和他无关。他会把这件事压下去,甚至当作没有发生过。但如果皇上……你且观之,不数日定会再次提出封国之事。”
董冀轻轻点头,“可是,这恶名已生出。不管父亲是否接受,天下人都会认为,那是父亲的意思 。”
贾诩笑了笑,突然问道:“大公子,那刘祯你可派人留意?”
“在我接手之后,已经派出人手,专门监视长安各宗室……唔,军师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前日刘祯喜得一子,故而宴请了不少人。但宴会结束后,各家宗室离开,唯有刘先走的较晚。据说,他曾带着他的外甥,和刘祯在书房中密议了许久,刘祯亲送刘先二人离开。”
贾诩不禁笑了!
“大公子,那周不疑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