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斯?”
陆逊苦笑,“江东排外,荆襄如是……若非我从祖还有些利用的价值,只怕根本无法在江夏立足。饶是如此,近数年的时间,陆家就已沦落至了三流门户。而且陆氏子孙在荆襄,生活的颇为艰难。从祖见此情况,就让逊离开江夏,美其名曰是求学,其实就是为了逃离荆襄。
堂兄陆绩(陆康之子)佯称往成都游学,带着族子陆凯一同入川。如今西川遭逢战乱,尚不知生死。我兄弟陆瑁因从祖年迈多病,故而留在江夏,官拜江夏曹令史。而我,则到了长安。”
董俷只知道,陆家在江夏颇受打压,却没有想到,会如此凄惨。
“如此说,你陆家……已经完了?”
陆逊的笑容,越发苦涩,“虽不能说是完了,不过实际情况也差不多。如今,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董俷点头道:“你当知道,我虽无甚门户之见,可并不代表别人也会这么看。我那乖女喜欢你,但若你毫无本事,怕也难免会听到一些不好听的言语……恩,即便你他日科举能高中。”
陆逊的神 色黯然,低下了头。
他也清楚,董俷并不是在找借口,而是实在话。事实上,如今三学之中,已经有了这样的传言。特别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