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的工夫,四五个门卒被押了过来。
    “那些盗匪,是怎么进的城门?”李放厉声喝问:“如此众多的贼人,你们居然没有觉察?”
    “冤枉,冤枉啊!”
    一门卒大声呼喊:“非是小人没有察觉,而是那些人持有大人的令牌,说是有事情禀报大人……小人们怎敢阻拦?于是放他们进来,没想到几个人二话不说,就把小人们制住。
    待城中火起之后,那些人又从南门逃走。
    小人们被他们捆绑着,根本没办法阻拦他们啊。”
    李放闻听,惊怒交加:“胡说八道,本县何时发出令牌?”
    “真的,那令牌还在门房里,许是那些贼人走时忘记了……这等大事,小人怎敢胡言?”
    李放的脸,刷的一下子煞白。
    “曹参!”
    李放大喝一声,曹参二话不说,骑马直奔南门而去。
    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可是在李放而言,却有种度日如年的感受。特别是周遭那一双双眼睛看着他,目光中大都是带着不解和疑惑,但也有一些,却是包涵敌意。
    堂堂县令,和盗匪勾结?
    这种事情若是传扬出去的话,车裂腰斩,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