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否已经忘记了我呢……阿嬃,在沛县的时候,我恨那里,恨那些不肯接纳我的沛人。可是当我离开了,又有些怀念那里,怀念其哥、无伤。阿嬃,你说我这样子,是不是很让人讨厌?”
吕嬃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刘阚唇上那短短的绒须。
“怎么会?这说明,阿阚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怎么会让人讨厌呢?”
刘阚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抬头看着那天空的皎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他用力的甩了甩头:真是怪事,好端端的,我为何想起这首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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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不太舒服,推拿回来之后,脑壳还是隐隐的在痛。
勉强写了一章,欠大家四千字,明天补上。睡觉去了……按道理说,不应该啊,推拿了,怎么还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