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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鞮现在是谁也不会相信。
“乌维,打听消息的探子回来了没有?”
中年男子是阿利鞮的母亲从东胡嫁给头曼时带过来的老奴。一直以来,对阿利鞮都是忠心耿耿。
听阿利鞮询问,乌维连忙回答说:“已经回来了……只是先前看大王情绪不高,故而不敢打搅。”
如果放在以前的话,阿利鞮早就一鞭子抽过去了。
可是这一次,阿利鞮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一下,轻声道:“乌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不过似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擅作主张。如果我们不能及时得到消息,就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早先在鸡头山,我若是能存一些小心,多打听一些消息,也就是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失败,有时候的确会让人成熟许多。
阿利鞮闭上眼睛,沉吟片刻后说:“好了,说吧,有什么消息?”
“据秦军所传,大王子在退至大河北岸之后,先是割让了河北两千里土地,三万头牛羊,向月氏国称臣。而后又率领残部,大约二十余万人,准备撤退到狼居胥山,进行休养生息。”
阿利鞮猛然抬起头,瞪着乌维。
那目光锐利,让乌维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