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左车,形容憔悴,一只胳膊耷拉着,很显然是断了。青衫破烂,发髻蓬松,满面的血污。不过却无法掩饰住内在的英气。站在刘阚面前,李左车依旧挺着胸膛,丝毫不惧。
“要杀要剐,放马过来,李某绝不会向你讨饶!”
脸上,显露着决绝之色。
但刘阚却从那双清澈的眼眸中,看出了一丝对生的渴望。
“听说,武安君是你的祖父?”
“正是!”
“果然是条好汉!”刘阚一声轻笑,“我听说,你原本是在嬴邑辅佐田安,为何出现在此处?”
李左车闭着嘴巴,似乎不愿意回答刘阚的问题。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些。
十数日前,我在秦亭遇刺,你想必和此事有关。我在途中突然改道,你也许是觉察到了什么,故而赶来平阳报警。只是你没有想到,我居然在薛郡有些实力,而且还敢冒险潜入平阳。
李左车,你是不是觉得你输得很冤枉?”
李左车冷哼一声,“泗水都尉刘阚,我听说过你的名字。要说起来,你能随机应变,有胆气,有谋略,我输得并不冤枉。可我并不服气……在相等的条件下,你我交锋,你未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