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却古怪的盯着李斯,似是想知道李斯的答案。
赵高从嬴婴手中,接过了那把带着始皇帝鲜血的短剑,用袖袍轻轻擦拭。
李斯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声音略带嘶哑地说:“府令,你即便杀了陛下,又如何为之?你手中没有符玺,调动不得兵马。虽有公子婴襄助,可是谁又能服从你?”
“哈哈,这个就不需要丞相担心。
陛下虽罢了我的行符玺事,可是我对陛下,却了解的紧。虎符,肯定是陛下随身携带,不可能由别人掌管。”
这边说着,那边嬴婴已从书案上的黑匣子里,取出了虎符。
“至于玉玺……陛下自以为安排的很巧妙,把玉玺放在小公主的身上。殊不知,陛下这段时间频繁召见小公主,难不成真的是为了叙亲情?我伺候陛下十余载,对陛下的脾气也算了解。
今日既然决意行动,那就万万不可能再有闪失。
好了,丞相,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现在我也要听听,你准备如何选择?是陪伴陛下,还是效忠于小公子?”
李斯看了看始皇帝的尸体,又看着赵高手中那柄带血的短剑。
许久之后,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