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盯在了陈二的身上。
“你个混账东西!”
一个酒杯劈面砸了过来,险些把陈二砸的头破血流。但即便是躲过了酒杯,陈二身上也湿淋淋的,看上去很狼狈。陈二不由得勃然大怒,抬头顺着方向看去,脸色却不由得是一变。
“老牛头,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砸死你这个混帐东西!”
老牛头年过七旬,须发皆白。他以前是在城外开酒肆的营生,大乱将起,就回到了楼仓城内。
这是个道地的楼仓人,祖上六代住在这泗洪之地,靠渔猎为生。
后来楼仓建立,老牛头一家就住进了楼仓。如今老牛头的孙子就在楼仓军中效力,长子则做了个小买卖,名下还有几亩薄田,日子过的相当不错。只见他站起来,手指陈二骂道:“我就觉得你这小子不是好玩意儿,自打来了楼仓之后,整日里尽到处散播一些奇怪的言语。
乡亲们,拍着良心说一句话:这十年来,君侯待咱们如何?
以前,咱楼亭人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咱楼仓人,过的又是什么日子?旁的我不知道,咸阳啊、雒阳啊我也没有去过。可我那老伴,却是从郢都逃难而来。她对我说,咱楼仓人过的日子,就算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