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大胆!”
两个偏将厉声喝道:“即知上将军当面,还不跪下?”
蒯彻理都不理那两人,只是看着王离笑道:“这尊敬,由心而外。若上将军这样在意俗礼,蒯彻跪下又何妨?”
王离本来是想给蒯彻一个下马威,可没想到,被蒯彻一句话就说成了沽名钓誉之辈。
那话说的非常清楚,尊敬人是在心里,而非流于形式。尊不尊敬的,不是跪不跪的问题……你往里要是这么爱慕虚荣的话,我跪了也无所谓。只不过,这一跪下去,尊不尊敬就另一说。
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属下。
王离抬手道:“先生既然来了,无需计较这些俗礼。”
“我久闻上将军乃名门之后,王翦大将军,王贲大将军,都是彻心中敬佩之人。两位王将军,虚怀若谷,礼贤下士。听说王贲大将军在胶东,但闻有一言之教者,就会待若上宾,真否?”
王贲当年驻守胶东时,的确是如此做。
当地耆老名流,向他谏言,王贲莫不是亲自相迎。
你爷爷礼贤下士,你父亲虚怀若谷……那现在,到你王离上将军了,该怎么做,你看着办。
坐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