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过于乐观了。耗费钱粮无数,却只得了三万南蛮兵……守有余,可是攻掠却明显不足!”
“阿阚,可你这样就不觉得,对曼姐姐不公平吗?
她已经二十六七了,却连个名份都没有。这许多年来,孤苦伶仃的守在那巴蜀之地,你这心,未免太狠了一点。”
“够了!”
刘阚心情本来就有点沉重,被吕嬃这样一责怪,终于忍不住发作起来,“我难道想这样子吗?
我何尝不想,带着你和曼儿,一世逍遥快活,不去烦心这诸多琐碎俗务?可我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更不单单是我一个人。我掌握着十几万,乃至几十万,百万人的身家,我只能走下去……”
“阿阚!”
吕嬃已经很久没有见刘阚发作这么大的怒气,也不禁有些害怕。
刘阚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轻声道:“阿嬃,我不是要对你发火,实在是……公叔先生的病,恐怕不行了。老萧派人前往山东,寻求名医,但我估计……我只是心里很憋屈,很烦躁!
以前,我想着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在楼仓时,我想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可是现在,我突然感觉一些疲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