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就有点自身难保的意思 ,那还会站出来,为秦军的降卒求情,说公道?
陈婴倒是觉察到了端倪,但却碍于自己目前的处境也不好,有心劝说,却无法开口。
秦军降卒的怨念,就在这接连的羞辱中,不断增加。
“三哥,我们反了吧!”
在一家酒肆的雅间当中,几名秦军军官聚在一起,咬牙切齿的说:“了不起就是一死而已,总好过整日受那些荆蛮的窝囊气。今天,又有两个兄弟在过街的时候,被荆蛮子活活打死。”
三哥是一个身高八尺,膀阔腰圆的壮汉。
看年纪大约在四十岁上下,颌下短髯,面沉似水。
这人本名王琼,是频阳王氏族人的旁支,一直在军中效力,官拜校尉之职,算得上是中层军官。他静静的坐在榻上,一口银牙咬得嘎嘣嘣直响,手握成了拳头,手臂上更是青筋毕露。
竭力的控制住了心中的怒气,王琼道:“前些日子你们去见章邯将军,又如何说?”
一名军侯冷笑道:“如今的章邯,可不是当初在渭水河畔,带着咱们一起和反贼们拼杀的少府大人了……前些时日,我们派人去见他,结果连人都没见到,只让人转给我们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