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杀过来,两下夹击,将楚军顿时杀得四下逃窜。
那渑池守将和骆甲打了个照面,两人交锋三个回合,骆甲借战马双镫之力,一矟将对方挑于疆场。
刘阚和张良,就站在渑池县城的门楼上。
看着城下乱作一团的楚军,两人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这渑池守将,倒也真的是配合!”
刘阚轻声道:“我原本只是想用陕县之战,动摇他们的军心;可不成想,他居然跑去救援了!”
张良说:“此天赐渑池于大王耳!”
刘阚哈哈大笑,“子房先生,你莫要说这样的话。
我知你心中,因归降于我,言辞格外小心……我非圣贤,但也明白事理。先生若有决策,不妨直言于我,莫要担心我会怪罪。亲小人而远贤臣,此二世败亡之根源。刘某也愿亲贤臣而远小人,今后我若有甚不对之处,先生只管说就是……莫要瞻前顾后,害怕开罪于我。”
张良的言辞之间,不免又溜须拍马之嫌。
刘阚倒也明白他心中的顾虑,所以直言相告。
张良的脸,有些发烫,不过这心中,倒也格外开怀……
因为刘阚能这样毫无顾忌的说话,正说明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