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也好,我正要质问与你。”
口气不善,但陆贾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拉着周市的手,一起登上了轺车,来到了一家僻静的酒肆。
众人分宾主落座,周市和樊哙又诉说了一番旧情。
当得知唐厉身亡的消息之后,周市脸上流露出落寞之色,连连叹息。
“昔日沛县旧人,尚存几何?”
“却是不多了……”
陆贾在一旁插话,“唐王乃念旧之人,时常与我等谈起昔日沛县时光,特别是当年昭阳大泽时的种种,总不胜唏嘘。”
“是啊,当年若无唐王,周市如今早已成冢中枯骨。”
周市说到这里,却突然笑了,“不过,我还是小觑了唐王。当年他北上九原,我还觉着他难有作为。不成想短短两载,却已雄踞北方,成为当今最大的霸主……如今想来,真是可笑。”
可笑什么?
是笑自己目光短浅,还是笑刘阚运气奇好?
恐怕只有周市自己心里清楚。
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瞪着陆贾说:“陆郎中,我知你巧舌如簧,能言善辩,与蒯彻并称是唐国的苏秦张仪。只是,你此次前来劝说魏王出兵,分明是想要陷魏王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