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呢?那个陈前呢?”
田丰这时候说道:“主公,在没有调令前,各郡太守不得让郡都尉率军离开州域作战。”
“你!子皓!那琅琊境内五千余人,彭城境内五千余人,这可都不是郡兵、县兵!”
逄纪虽然和田丰不合,但是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主公,的确如此,这股黄巾军恐怕是一直潜藏在徐州的余孽,如今泰山贼被镇压,他们可能是要北上加入黑山军,正巧遇见了我们。
而我们也没有以徐州刺史的身份给他们调令,如今汉室天下,制度不可逾越。”
“元图!你也这么说!”
袁绍此时正在气头上,如今自己带来的两个谋士没有一个安慰自己的,这让袁绍更气了。
逄纪头一次没有狂舔袁绍,而是和田丰站在了一条线上,现在袁绍明显是受到了以往没有经历过的挫折而产生极大的心里挫伤。
背负“四世三公”,出身大家族,含着金钥匙长大,袁绍经历的一切都太顺风顺水了。
一直自称相声界的一名小学生的郭德纲先生曾经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我在家把能骂的、能打的、能训得全都给郭麒麟招呼了,等到他步入社会的时候,就没人能够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