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面临着一场场恶战。
“并州、西凉的儿郎果然骁勇善战,刚刚悍不畏死,这么惨烈的牺牲,居然军心没有任何动摇。
马腾,韩遂,你们二人纠结是个人魅力大,还是给将士们的许诺让他们忘记了死亡啊。”
李傕此时站在北门的城楼上,穿戴着盔甲,手持着鲜血淋漓的马槊,瞪着那双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城外不远处的敌军营地。
是的,他已经“重操旧业”,亲自上阵了。
一个人,分身乏术,他怕自己所有信任的将领都派去了西门,南门和东门的将士也都有所调离。
他,便亲自镇守北门。
“唉,郭汜、张济、樊稠,我们兄弟四人打下来的京师,如今竟然要我一个人去守护。”
一想到这里,李傕就感到无尽的悲伤涌上心头。
曾经,兄弟四人,各挡一方,长安、郿坞、弘农、宛城,如今……
曾经浩浩荡荡十四万人横扫司隶,如今却被别人死死的困在长安内,如同困兽一般,做着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唉,大哥不争气,我们的霸业败了,败得彻彻底底,大哥只能让我们,在这座城池中,再战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