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冬珍连忙跑出去喊了一声。
小屁孩无聊透顶,还真是什么样的捣蛋事情都干得出来。
前年过年的时候,叫花带着刘喜在外面玩炮仗,看到路上一坨牛粪。小屁孩直接把炮仗插在牛粪上,然后点了火就跑。
炮仗的引线都是那种快引,三五秒钟就炸。叫花到时跑得快,一点都没沾上,刘喜傻乎乎地站在旁边,也不晓得跑,结果全身上下全部沾满了牛粪,脸上也溅了一脸。最后叫花被刘荞叶打得屁股开了花。
其实这个还算好的。村子里还有一些屁孩干的比叫花这个出格得多。
“要得要得。我去塘里炸鱼。”张叫花笑道。
两个小屁孩跑得飞快,罗冬珍哪里追得上。
“有平,你们明年还去广~东么?”刘同茂问道。
刘荞叶摇摇头,“不去了。今年把叫花一个人放在家里,我都后悔死了。现在园艺场一年也能够出些钱。我们准备好好经营好园艺场,管好叫花。”
“这样也好。钱是赚不完的。把孩子扔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叫花一个人住在园艺场,我看着作孽。跟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一样。”罗冬珍说道。
“对了,有平不去广~东了,回收站就没人管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