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草棚里面非常的阴暗,一个瘦弱的老人正躺在用砖头堆砌起来的一张床上。所谓的床其实是在砖垛上架了几块木板,上面垫了一些草,再铺了一床补满补丁的床单。被子上黑乎乎的,也是补丁叠补丁,被子却很厚,估计是一年四季根本不用换。
老人无神地睁开眼睛往草棚出口看了一眼,“童童,你同学齐夏来了么?”
“聂爷爷,我是聂童的同学,听说你摔伤了,过来看一下。”张叫花说道。
“是童童的同学啊。真是,真是……我这里腌臜得很,连个坐的地方都冇得(没有)。你们好好上学,别管我这个老头子了。”老人家很是歉意地说道。
“聂爷爷,你哪个地方摔伤了?给我看看。”张叫花问道。
“不用不用,已经敷药了,”老人家连忙摇头。
张叫花霸蛮看了一下,连连摇头,“这样哪里要得。骨头伤到了,光是敷药是不行的,还得把骨头正一下。”
“算了算了,反正也没几年好活了,这条腿有没有也不重要了,就是拖累了童童啊。”老人家忍不住眼泪双流。
“莫说话,会有点痛,一会就好。聂童,你帮我去打一碗水来。”张叫花回头向聂童说道。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