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叫花疑惑地看着老人。
“老爷子,这一次,你可看走眼了,他可不是学徒,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医生。一出手就把我脱臼当天就治好的那个医生。他就是张医生。”曾雷说道。
老人这次很认真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叫花,然后笑了笑,“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张医生,对不住啊,我看走眼了。”
“老爷子,你这脚不仅仅是风湿吧?以前是不是受过伤?”张叫花问道。
曾雷抢着说道,“何止是受个伤?他在战场受过伤,脚里面还有弹片呢。而且由此打伏击,在雪地里伏击了十几个小时,受到了严重的冻伤。”
“我这点伤算什么?跟我那些没能够从战场回来的兄弟相比,我算是很幸运的了。”老人拍了拍他的腿。
“张医生,你看老爷子的腿还有得治么?”曾雷问道。
张叫花摇摇头,“这么严重,想完全治好几乎是不可能的。”
“唉。”曾雷叹息了一声。
老人却笑了笑,“小曾,你不用这样。其实我能够活到现在,便已经赚够了。只可惜,还有很多事情,我不能自己去做了。”
“我说不能够完全治好,没说完全不能治啊。虽然不能够完全治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