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的感染虽不会制造新的行尸,但却是致命。
纪伦继续向前,所到之处,本在嘶叫的行尸,一个个扑在地上,化成星光汇集,至于哀号的警卫,一个个开枪,挨个处决。
“砰!砰!砰!”此起彼伏的呻吟,随着闷响不断停息,鲜血染红了纪伦新换上的长靴,走廊已由鲜血流成小溪。
纪伦不时弯腰,拾起子弹,压上,继续开枪。
偶有士兵抵抗,几秒内处决。
在走廊尽头一个受伤的少尉军官目睹了这幕,费力移动残躯堵在去一片建筑区的门口,伸手抚平衣服,扶正了军帽,低声唱着军歌:“帝国欲将大局保……卢侯遵旨练新操……第一立志君恩报……”
纪伦看了一眼少尉军官身后的门,走到他面前扣动扳机,没有子弹,换了弹夹压上子弹,枪口重新对准他眉心……
两个少尉隔着枪口,相互对视,在立着那个安静倾听中,半躺着那个闭上双眼继续唱:“第二功课长官教……第三莫把民骚扰……第四国家靠兵保……”
纪伦手指扣动扳机,子弹在空气中滑过透明轨迹,在它的下面,是闭着眼睛的青年在微笑。
“砰!”血洞在他额头出现,脑浆飞溅,尸体沉重跌向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