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了,摆出去卖钱。”
“卖钱?”朱松猛然提高了语调。
“对,卖钱。”胡章学点点头,道:“卖盘缠钱,凑路费!”
尼玛,这还真是光着屁.股拉磨,转着圈的现眼呐!
堂堂的亲王,当今皇上的亲叔父,卖抄家伙儿,凑盘缠钱呢?这大明朝‘为王、为爵、为官’的,让你们爷们儿,现眼现尽了呐!
再者说了,前儿你朱楩不是还掏出几万两银子给朱松,做朱徽煣的寄养费吗?怎么才转天不见,咱爷们儿就穷得叮当响了?
朱松一脑门子的黑线,道:“行了,甭现这个眼了,还不快叫人把那些个破烂儿全都给搬回来,还不够嫌丢人的吗?”
胡章学摊摊手,道:“殿下,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王爷的脾气,下官前脚把东西搬进来,王爷后脚就会给搬出去。与其这样,您还不如去和我家王爷好好谈谈呢。”
朱楩的性子虽说没有朱松这么魂淡,但是有的时候,还是倔得跟驴一样,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啊。
朱松一听也是这么回事,这便抬脚就往前院走。
前院厅堂里,朱楩正抱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逗弄着,看那样子,丝毫没有卖抄家伙的苦.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