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大明朝的勋贵们如何震惊,如何痛心疾首,如何编排朱松,这些都与朱松没有一两银子的关系。
在这十来天的时间中,朱松依旧像往常一样,带着俩熊孩子这逛游,那游荡地……说是深居浅出,其实就是早晨出南京城,过了晌午就回府上纳凉。
在外人看来,这位韩王虽说收敛了很多,却依旧与之前一般,并无二致,还是那个纨绔浪荡子。
也只有与朱松特别亲近的人才清楚,这位当初纨绔、张狂的韩王殿下已经变了一个样,至于具体的,却是说不上来。
此刻,韩王府上早就已经张灯结彩,哪里像是成亲,那热闹的场面分明是过年的气象。
“哎,我说那俩灯笼挂高点啊!”朱松穿着一身紧身服,像极了管闲事的富二代,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殿下,就这几对灯笼您都换了几十个位置了,您不嫌烦啊?”
朱一闪满脸怨念地跟在朱松屁股后面,朱瞻基还有朱徽煣,则是一脸兴奋地在两人身侧跑前跑后。
“就你小子牢骚多!”朱松瞪了朱一闪一眼,道:“本王可是特意找人算过了,这灯笼就得放这儿,一点儿都不能差!”
朱松这纯粹是在胡咧咧,屁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