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叔父,再有两日,婶婶就要过府了,到时候您还不整天和婶婶腻在一起,还有功夫搭理我们?”
朱徽煣大大咧咧地说道:“我们不趁着现在和您好好待一待,怕是到时候您就把我们俩给踹到一边去了吧?”
“嘿,混小子,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听到朱徽煣这番话,朱松张大了嘴巴。
谁这么嘴欠啊,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呢,怎么和他说这么污的东西?
“这……嘿嘿……”朱徽煣摸着后脑,一个劲地嘿嘿,也不说话。
这小子的心眼最近越来越多了,有的时候竟然开始耍起无赖,朱松也拿他没有办法,所以便把眸光转向了朱瞻基:“小宣!”
“松伯伯您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教给徽煣的啊!”朱瞻基往后躲了躲,眼珠子一转,却是接口道:“不过,不过闪哥哥应该知道是谁和徽煣说地,昨儿我还瞧见他们俩,满脸贱笑地在一起咬耳朵呢!”
“这个朱一闪,怎么什么都跟孩子说啊?”朱松一脸的怒气,道:“赶明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不成!”
得嘞,朱徽煣倒是没有出卖朱一闪,朱瞻基倒手把这货给卖了!
给倒霉的朱一闪默哀一刻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