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叔父,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明明就认识了的,而且整首诗我刚才也都念对了,不信我再给您念一遍……”朱徽煣急了,耿直的熊孩子啊。
“得了,我说你们两个就是三分钟热度,到现在指不定已经忘记了多少字呢!”朱松没好气地瞪了朱徽煣一眼,道:“这样,先把你手中的宣纸给我!来,告诉松叔父,这是个什么字?”
看到朱徽煣这臭小子撅起了嘴巴,一副你不相信我就试试看的样子,朱松也懒得去和他废话,一边伸手把小家伙手中的宣纸给收了回来,一边顺手在一张宣纸上写了一个‘芦’字,让朱徽煣念。
朱橚也好奇地看向了朱徽煣。
“嗯?”一脸不服气的朱徽煣,瞪着俩大眼看着面前的字,过了好一会,憋出了一句话:“这,这个字,侄儿看得眼熟,应该,应该是认得的,可是……应该怎么念来着……”
一边犹豫着,朱徽煣下意识的把脑袋扭向了朱瞻基,那小眼神,直勾勾地想要看朱瞻基手中的宣纸。
朱瞻基这小子也坑啊,死死地拽着宣纸,还故意地遮住了那几行字与拼音。
“你个臭小子,还非要和我顶嘴,现在知道读不出来了吧?”朱松伸手弹了朱徽煣一记脑瓜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