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士子们就会看轻我皇族,对我皇族失去信心!至于什么时候作诗,就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了。”
“殿下这怕是又在说大话吧?”对于朱松的话,徐妙锦嗤之以鼻,“那些士子多是清流,除了他们各自的夫子,就连面对朝廷的上官都表现得颇为清高,以殿下的能力……”
“本王的能力怎么了?”朱松鼻子都气歪了,“本王乃是洪武爷亲子,自幼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七岁作诗,八岁出口成章,九岁……”
“你……好生无耻!”徐妙锦一肚子的话,被朱松的一阵自吹自擂给憋在了嘴里,气得俏脸通红。
“噗嗤!”
就在这时候,一直静坐不语的徐婉君突然笑了起来。
“婉君,为何发笑?”朱松和徐妙锦扭头看着徐婉君,绕有趣味地问道。
徐婉君面对最亲近人的时候,倒是可以做到肆无忌惮,但是面对朱松,还是充满了羞涩:
“婉君只是看殿下与姐姐斗嘴,感觉颇为有趣!”
被徐婉君这么一说,徐妙锦猛然反应了过来,方才自己的表现,似乎颠覆了自己往日里的形象,变得有些……泼辣!
“都怪这个浑淡!”想到这里,徐妙锦秀目圆睁,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