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有人来寻你晦气。有这三位儒家宿老在场,这次看你怎么收场!”
妈蛋,这还是亲媳妇吗?
朱松瞪了徐妙锦一眼,这摆明了是在拆他的台。
“有什么,本王自幼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过是几个酸儒罢了,本王会怕?”
咱输人不输阵,朱松抖了抖肩膀,甩给徐妙锦一个背影,轻挥着折扇走向了凉亭。
凉亭之中,此刻两人的争吵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咱们读书人,学的是诗书礼仪,不过是一断情.爱之事,有何可取之处,竟然让尔如此追捧?”
方孝孺胖胖的脸上写着怒色,“我大明朝廷目前内忧外患,你这士子不思救国也就罢了,竟然还追求这些情.情.爱.爱,当真是岂有此理!”
“《孟子·告子上》中有云:孟子与告子辩论,告子曰:‘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
解祯应似乎有些怒了,脸红脖子粗地说道:
“若非只为了国家大事,而把情长抛诸脑后,那么在下斗胆问方大人一句,若是江北的燕军,将方大人的妻子、儿女、亲族、朋友全都抓了起来,以他们的命来威胁方大人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