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建文近臣,已经募到了至少十五万大军,其中十万在江北,剩下的五万则是留在了应天府。”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松特意顿了顿,看着脸上似乎露出了凝重之色的纪纲和穆肃,继续说道:
“据本王所知,那十万新募大军,已经朝燕军扑去。眼下,燕军前有长江之天堑,后有十万虎狼追兵,若是三日之内渡不过长江的话,必然会与十万大军交火,纵然燕军强横,可是与十万大军交战,也会损兵折将!”
“殿下所言极是!”纪纲道:“王爷在南下之时,江左各府县已经坚壁清野,焚毁了大量的舟船,我江北大军的兵士们又不习水战,所以今日强渡,亦是无奈之举,我等只盼今日,王爷能够渡过长江!”
“不能只将希望寄托在强行渡江上面!”朱松若有所思地说道,“本王记得镇江守将是朱绍谦吧?这家伙是世袭的伯爵,他的父亲曾经是与徐达一个时期的人,因战功卓越被赐朱姓,所以这朱绍谦,在军队之中颇有威望。”
“殿下,您这是?”
纪纲和穆肃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些他们比朱松都清楚,不过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些有什么用吗?
朱松抬头瞥了两人一眼,道:“自然是有用的!四皇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