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俩算算咱俩的账!”
朱松可不想耿瑄把小丫头给吓出个好歹来,还是赶紧把他拉回来吧。
“殿下,我知道错了,我真不知道您是王爷,赔礼、赔钱,您让我怎么着都行。”
耿瑄哭丧着一张脸,就像是死了亲爹一样。
“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朱松摆摆手,道:“今日之事本就源于你,按照本王原本的想法,是要把你今日所作所为上达天听,听凭万岁圣裁!不过既然茗琳小姐亲自为你们求情了,那本王就放你们一马!”
耿瑄和耿文忠面露狂喜之色,连连拜谢:“谢王爷开恩,谢王爷开恩!”
“先别忙着谢!”朱松伸手,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耿瑄,你意欲谋刺本王,去衙门领三十杖不过分吧?”
三十杖,耿瑄开始牙疼了。
不过和罢官、流放相比,一点皮肉之苦算个屁啊!
“不过分,不过分!”耿瑄狂点头,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啊。
“另外,今日本王是又动手又动脚的,眼下浑身酸软、难受,你是不是……嗯?”朱松晃了晃脖子,蹬了蹬腿,一副我很难受的样子。
耿瑄干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