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道:“不要怪我们心狠,战争本就没有仁慈!”
“可是现在有两个问题!”穆肃拧起了眉头,“一个是,齐泰和耿炳文咱们选谁;再一个就是,如何才能证明人是朱绍谦的人杀的。”
“句容虽说是从镇江到南京的要地,可是燕军一旦渡江的话,就齐泰布防的那点兵卒,根本就不够看的!”
朱松琢磨了一下,说道:“关键是南京这里,建文所说得南京边缘可不是一块小地方,只要是南京城外就算是边缘,这里拱卫着京师的安全,是前往宫里的必经之路!”
说到这,朱松自己倒是笑了起来:“若是连离他最近的耿炳文都死了,你说宫里的建文会不会胆小?”
杀了布防南京边缘的耿炳文,分明是在向他朱允文示威:
离你最近的耿炳文我都敢杀,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干地?
“末将明白了!”
穆肃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打死他都不会想到,朱松之所以选择耿炳文还有另外一层原因,这一层原因占绝对因素:
给朱松这具身体的前身报仇,毕竟耿炳文的拒婚,是致‘前身’这哥们儿死亡的直接原因,人不能忘本不是?
“至于第二个问题吗,那更不是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