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解释如果搁到两个小家伙那里,肯定会听个似懂非懂,可是搁解祯期这里,却是让他豁然开朗。
“松伯伯,此字如此写来,确实方便了不少,而且写出来还甚为美观,妙啊!”看着宣纸上不同的两个字,解祯期越看越兴奋,不由得拍手叫起好来。
朱松和解祯期跟这边谈得兴致浓浓,那边被吵到的朱瞻基和朱徽煣不乐意了。
“松叔父,期哥哥,你们俩在做什么啊?吵得我和宣哥都写不下去了!”
朱徽煣不满地看着朱松和解祯期,‘啪’地一摔手里的毛笔,使小性子一般地说道:
“不写了,不写了!”
“你个臭小子,我看你是自己不想练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安在了我们身上吧?”
就朱徽煣那点小心眼,朱松哪里会看不出来?这小家伙太调皮了,有一点法子都不想安静地坐下来练字。
“嘿嘿,被您看出来了!”
被朱松给当面戳穿了,朱徽煣没有感到丝毫的尴尬,反倒是摸着后脑嘿嘿笑了起来,整得像个得了中二病的深度病号一样。
“松伯伯,我们都练了一个多时辰了,该让我们休息一下了吧?”
朱瞻基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