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结果连根一面都没研究出来,他心里很烦躁啊:
“松叔父,您这是要作甚?我都还没睡醒呢,也没听说您今儿有啥活动啊?”
朱瞻基也是一脸郁闷地盯着朱松,连躲在朱松身体后头的朱碧莹都下意识地忽略了。
只有解祯期还好点,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朱松,以及朱松身后的朱碧莹。
“好,人都到齐了,那就说事情了!”朱松丝毫不在乎两个小家伙的想法,盯着眼前的三人,道:
“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一生之计在于勤。’从今日起,你们每天都必须辰时起床,伯伯可不会每日都去叫你们!”
“松叔父,为何要我们起那么早?”
朱徽煣不理解了,每日不也是辰时六刻的时候起床吗,那也不算晚了,要知道冬天的时候,那个时辰太阳才刚刚升上半空。
“听不懂吗?”朱松摸了摸下巴,心说也对,什么‘一日之计在于晨’,几个小家伙除了解祯期,他们俩哪里听得懂啊?
琢磨了琢磨,朱松道:“徽煣啊,你可知道这年头光读文识字还不足以安身立命,你想啊!若是在街上遇到拦路抢劫的,松叔父没跟着你,身边也没有侍卫护佑,你以为光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