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必建藩屏,上卫国家,下安生民。今诸子既长,宜各有爵封,分镇诸国’的金科玉律,更是削掉了孤众多兄弟的藩爵!尔等罪行足以诛灭九族,挫骨扬灰!你想死?孤偏要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族,因为你的原因,被诛戮殆尽!”
“荒谬!”齐泰挣扎着,狂吼道:“明明是你朱棣想要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却生生将罪行强压到我等身上!此等是非,自有后人评说,你朱棣想要做皇帝,就等着被后人骂作逆匪,叛乱之臣吧!”
“押走,押走!”姚广孝见朱棣的脸色越发平静,知道这平淡面容之下隐藏的熊熊烈火,“殿下,咱们何时拔营?”
朱棣没有说话,而是眯缝着眼睛,看着被兵卒拖着押上囚车的齐泰的背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朱棣道:“大军原地休整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之后,兵发南京城!”
“是!”
朱棣的沉寂,让在场的诸位将领们心中异常压抑,听到朱棣终于发话了,姚广孝他们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
入夜,时至子时六刻,南京城金川门。
一袭黑袍,腰间还佩着一把秀春刀的朱松,站在城头之上,眺望远方。
韩青山、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