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怒火。
他从没有想过,当初不过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逛青.楼赌钱的纨绔亲王,竟然是燕王安插在应天府中最大的细作。
他不得不佩服这位妹婿的演技。
“小弟朱松,见过大舅兄。”不管徐晖祖理不理他,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得。
自顾自地做到徐晖祖对面的座椅上,朱松盯着仍旧面露不忿之色的徐晖祖,道:“今晨小弟陪王妃回娘家,见焕敬患了风寒,便唤人去太医院将王太医给请了来,大舅兄这做父亲的也真够称职的。”
“哼,此乃下官的家务事,就不劳殿下费心了。”徐晖祖脸上表情不变,只是声音更加冷淡了。
“家务事?”朱松轻笑了起来,道:“好,那咱们就来聊聊这家务事。”
喝了口摆在桌上的清茶,朱松道:“大舅兄,自从四皇兄入主南京之后,王妃在府中便时常以泪洗面,小弟虽说时常安慰,奈何王妃所患乃是心病。她常与小弟念叨,‘族中能够承嗣的只剩下了大兄,若是大兄再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徐家岂不是绝后了?’”
说到这里,朱松笑了起来,“每次听到这里的时候,本王就会劝王妃,说大舅兄对我大明乃是有功的,这大名的广阔江山,有老国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