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来了应天府,这一点是朝廷的惯例了。
可是当时所有军中千户以上官员的亲族,全都被朱允文给秘密带到了南京城中。
就算是他徐晖祖,也是在后来才知晓得。
“当时,有一些锦衣卫被安排在应天府中潜伏下来,锦衣卫可远比寻常的兵卒要好用得多了!”
朱松直接告诉了徐晖祖实话,同时也开始继续切除徐晖祖心上的疙瘩:
“担心这些亲族身死只是其一,这其二嘛,就是这四年以来,大舅兄曾数次率兵阻靖难大军,其死难之兵卒不在少数。大舅兄,你是怕,你是怕承认了四皇兄这个皇帝之后,对不起那些死难的兄弟们,会被那些死难兄弟们的亲族堵在府门口,被他们戳着脊梁骨骂!”
说完这话,朱松紧接着说道:“所以说,大舅兄你是忠臣,是建文帝的忠臣。但是大舅兄你不要忘了,你这个忠臣,不是你想做的,是被逼出来的!”
轰!
徐晖祖心中的那道伤疤被扒开,积压在心头的那块疙瘩,也终究被朱松给彻底切除了下来。
傲然立于大殿之中的徐晖祖,脸色骤变,连退数步,整个人摊坐在椅子上,干涩无比地说道:
“你以为能够快看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