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待我很好,倒是哥哥,几年不见,憔悴苍老了许多。”徐皇后抬头看着徐晖祖,声音如泣。
“陛下,皇后娘娘体虚神衰,不能久说话,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您看”
自从皇帝和魏国公进门之后,就躲在一边的太医院王太医,见徐晖祖与徐皇后说起来个没完,而且徐皇后的精神波动又出现了变化,王太医不得不出声打断。
“哦哦,朕明白了!”
朱棣回过神来,对徐晖祖道:“晖弟,皇后身体尚虚,再加上遭逢此事,你看是不是先让她好生休息一下。日后,你们兄妹有得是时间叙旧。”
“啊,是微臣大意了!”徐晖祖回过神来,自责地摸了摸头,道:“如此,万岁,微臣就先告退了。”
朱松见徐皇后脸上多少有些不舍,便笑道:“大舅兄,你与四皇兄数年不见,定有许多话要说。四皇兄,依臣弟之见,不如便让御膳房准备一桌午膳,今日便让大舅兄在这宫中用膳,如何?”
朱棣眼睛一亮,扭头看着徐晖祖,道:“晖弟,朕记得当年在北平时,你的酒量堪称海量啊,眼下是否依旧如当年那般?”
徐晖祖咧嘴笑了起来,道:“若是万岁想喝,微臣以死相陪!”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