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寻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脸上多少得有些火气。
朱松全当没看见,说道:“哎呦,楩哥,今儿这是吹得什么风,怎么把你给刮……不是,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怎么,孤就不能来吗?”朱楩依旧沉着一张脸,道:“孤的亲儿子在你府上,难道孤就不能是过来看儿子的吗?”
“能能。”朱松陪笑道:“小弟这便唤人将徽煣领过来。”
“行了,甭跟我这打马虎眼!”朱楩没好气地瞪了朱松一眼,口气变了回来,“我问你,昨日你可是在宫中吃酒?”
朱松一愣,心道:这南京城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不过是昨日的事,今儿怎么就全都知道了。
一看朱松此刻的表情,朱楩就知道此事当真,他不由得说道:
“你小子可真行啊,那徐晖祖在四皇兄入应天府以来,就一直不曾归降,甚至还在四皇兄入城的当日不曾前往相迎,你小子只不过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竟然就把徐晖祖给劝服了,我可真佩服你啊!”
朱松说道:“楩哥谬赞了,小弟……”
“谬赞个屁啊!”朱楩直接拍桌子站了起来,道:“好赖话听不出来是吧?你知不知道,当初允文在位的时候,曾经数次派徐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