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焲世子逼着我们几个给他们讲这些日子在应天府中发生的事……”
“讲就讲呗。又不是什么秘密!”朱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祯期,瞧你这副德性,这小子不过四五岁,你堂堂的四尺男儿,还怕这小子不成?”
“可是,可是……”朱瞻基犹豫了一下,道:“可是他非逼着我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松叔爷教给我们的功夫给亮出来……”
“不就是教了你们一个马步吗,这有什么好展示的?”
朱松眼睛一瞪,旋即想到这事不对劲,道:“不对啊,是不是你们几个小子在人家跟前炫耀来着?”
朱瞻基往后躲了躲,道:“我,我只是看不惯徽焲皇叔欺负小叔,只是顶了他几句,谁知道他就咬上我了,冷嘲热讽的,非要考校我们的功夫不可。所以,所以……我先过去看看!”
一边说着,朱瞻基就脚底下抹油,快步冲了过去。
“臭小子,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朱松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走吧,祯期,别让这几个小子和稀泥了。”
……
此刻,朱徽煣和朱泰和这对难兄难弟,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见他们俩此刻像是根木桩子一样,挡在宋月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