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朱徽煣的小脑袋瓜,那脸上的笑容,一直就没有停下来过。
“楩哥,你倒是会挑时候啊!”朱松凑到朱楩身边,看着正摸着两个小家伙说话的周妃,说道。
“你小子还有脸说我!”朱楩翻了个白眼,道:“再怎么说徽焲也是我儿子,你亲侄子,你竟然把他丢在高台上不管了,有你这么当叔父的吗?”
“是你不会管孩子好吗?”朱松没好气地瞪了朱楩一眼,道:“你看徽煣和徽焲是一母同胞,行事作风,性格习惯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朱楩憋了半晌,丢出了一句:“怪我咯?”
“行了,去招呼那些宾朋,你和橚哥再怎么说也是咱府上的主人,就这么把人家给晾了,你也好意思!”朱松才懒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直接拉着他下去招待那些前来祝寿的宾朋。
……
时间慢慢推移,当时至戌时五刻,前来参加寿宴的宾朋也喝了个七七八八。
醉得有些微醺的朱松,看了一眼将要离席的众人,嘿然一笑,招来一名下人耳语了几句。
喀拉拉!
须臾之后,一阵木轮触地的声音响了起来。
丰华堂中众人顺着声音望了过去,便见两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