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橚哥你可别冤枉我!”朱松顿时喊起了叫天屈,“这次小弟可是奉旨行事,再加上当时的情况,若是不杀一个杀鸡儆猴的话,怕是场面会控制不住啊!”
“你快行了吧!”朱楩从后面抄上来推了朱松一把,道:“我看你是把宁王整倒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什么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朱松小心地看了看周围,嘟囔道:“小弟这可是在给四皇兄背黑锅啊!”
“你给孤闭嘴,怎么什么话你都敢说?”
朱楩一把捂住了朱松的嘴,道:“还有,方才你说什么皇族之人去世,按照惯例要举办一场法会,哪里来得惯例,孤如何不晓得?”
“你当然不晓得了,那就是这小子胡诌的!”朱橚没好气地说道:“孤可真服了你了,这么损的法子你都想得出来!”
“我说,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了一起来挤兑我?”朱松不满地看了两人一眼,道:“你们俩若是有闲工夫的话,倒不如想想要去哪里寻那数百人的道士来做法会,我这里可没有什么门路。”
“孤就知道你小子不靠谱!”朱橚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为兄与乾元观的华阳真人交情不错,若是以朝廷的名义下旨乾元观的话,想必他们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