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今日本王前来,是让悦燇来向松弟赔礼道歉的,你们只需要进去禀报就可以了。”
“是,请蜀王殿下稍待。”那护卫被朱椿的话给搞得一头雾水,转身进府去禀报。
“哈哈哈,椿皇兄,今日如何有暇来我这府上啊?”
过了没有半刻钟的时间,一袭宝蓝色常服的朱松,在白福和刘长生的陪伴下,哈哈笑着走出了王府。
“没事为兄就不能来了?”朱椿对朱松回了一礼,对不知何时跪在地上的朱悦燇,道:“逆子,还不快给你松皇叔道歉。”
光着膀子,背着荆条跪在地上,脸上还有这一道血印子的朱悦燇,哪里敢跟他老爹对着干,连忙对朱松叩首道:“侄儿悦燇,叩见松皇叔。今日悦燇在军营之中冒犯了您,还请您能够大人有大量,原谅侄儿。”
“哦?”朱松好像这才看到朱悦燇一般,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道:“哦?这不是悦燇吗?为何做出这副装扮?还有这些荆条,难道就不疼吗?”
荆条上生满了刺,这一小困可是将朱悦燇的后背给扎得流了不少的血。
朱悦燇咬咬牙,道:“松皇叔,今日侄儿在军营之中数次违抗于您,而且还强行退出了军营训练,还请您能再给侄儿